蛙的读后感1500字
写读后感是一种文学创作,需要运用自己的语言和文学技巧来表达自己的感受和看法,这可以促进写作能力的提高。如何才能写出优秀的蛙的读后感1500字?这里给大家分享蛙的读后感1500字供大家参考。
蛙的读后感1500字篇1
莫言的《蛙》应该是去年深秋就要读的,当时朋友推荐给我,我正忙着读毕飞宇的《推拿》,就耽搁下了,要不是莫言获诺奖,我也许还想不起要去读它,现在再读,就有点追风的嫌疑了。大概是“书非借不能读”的缘故,我在忙碌的工作间隙里,竟然只用了两三天的时间,就把书读完了。
合起书来,想想初读印象,大概可以用九个字来概括吧:一个人、一段情、一场梦。
一个人。
这个人是全书的主人公——姑姑,名字叫做万心。万心卫校毕业,一辈子跟妇女打交道。在上世纪七十年代,她是接生员,无论多么困难的分娩,只要经她接手,就会转危为安,就连母牛难产,大家都请万心出马,那时候,她是四里八村妇女的大救星,活菩萨。到了八十年代,她一下子由天使变成了魔鬼。张拳的老婆因她溺死水中,她侄子万足的老婆王仁美被她大义灭亲引产失败大出血死了,袖珍美人王胆在被她追赶的途中所幸生下女孩陈眉,但王胆的命也没保住……当时人口膨胀得厉害,可能带来灭顶之灾,万心就是计生工作的推土机,开到哪儿都压死一片,虽然讲法不容情,但我还是极端地厌恶这个时期的万心,以至于厌恶到要放弃读下去的地步。万心那种惨绝人寰的围追堵截实在是太血腥了,有谁愿意欣赏这样一个灭绝师太赶尽杀绝的表演呢?妇女工作本是最神圣的,可是,万心却被时代扭曲成了一个杀人恶魔,后来她途经芦苇地,被无数的蛙围攻,撕碎衣服,咬破耳朵,喷射黏液甚至是精液,再后来,她夜夜失眠,猫头鹰的叫声被她幻化成蛙的惨叫,她觉得这是那些无辜的生灵来讨债了。“蛙”,就是“娃”啊,万心的这双手,接生了上万个娃,又残害了多少个娃啊!如果她不仅仅是一个妇女工作者,如果她能在当嫁的年纪嫁掉,在该生的年纪生产,她的心就不会这么硬,这么冷。可惜,她年轻的时候与那个英俊的飞行员擦肩而过,后来在她徐娘半老的年纪里,戏剧性地嫁给了郝大手,一辈子接生了上万个孩子,却没有一个属于她,这也许就是对她作恶的报应吧?万心,愿你来生做一个完整的女人。
一段情。
这段情不是秦河对万心的忠诚,不是陈鼻对王胆的呵护,不是万足对王仁美的愧疚,而是王肝对小狮子的单恋。十二年的时间,王肝给小狮子写了五百多封情书,可以想象,王肝是怎么把一颗惴惴不安的心装进信封,等待小狮子的回信,可是,没有,直到小狮子嫁给万足,也没有给王肝回过只言片语,因为王肝的信小狮子一封也没看到,信全被万心扣下了。没有回信,王肝依然痴痴地写下去,从第一封到第五百多封,这是怎样的痴情啊!令人费解的是,头发蓬松,塌鼻
方口,满脸粉刺的小狮子,在王肝的眼里竟然是“小狮子真美啊!”就是这么一个其貌不扬的灰姑娘,让王肝远远地看见就激动地眼含泪花浑身颤抖,让王肝情愿跪在地上亲吻小狮子留下的脚印,当他得知小狮子嫁给万足之后,他没有痛不欲生,反倒很冷静地说:“爱情就是生一场重病,现在病好了!”看来,爱情是不拘于形式的,比如婚姻。
一场梦。
这部作品是从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的高密东北乡写起的,农村的落后贫穷,在我的记忆里模模糊糊若隐若现,书中许多描写,使我不禁想起儿时的一些事情,就像唤醒了沉睡已久的梦。比如吃,虽然我没有吃煤块的经历,但是,小时候关于吃的记忆,我还是很清晰的。那时候几乎顿顿吃煎饼,能抹点猪油或者卷点红糖白糖,就算是十分奢侈了,至于钙奶饼干,那更是不可多得的人间美味了。如果能捡到飞机上投下来的压缩饼干,真是好运气了,更多的时候,见到的是印刷十分精美的传单,至于传单的内容,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,飞行员降落伞,还有在手腕上画手表,每家每户发布票,小孩子吹避孕套当气球玩,哪个女人子宫下垂到体外等等这些记忆都被唤醒。还有那个时代村里的一个接生婆,我的表嫂,会安胎,会接生,会打针,还会算卦,巫婆一样神乎其神。
写到这里,感觉自己的思想浅陋贫乏,文笔生涩干巴,罢了,咱又不去争诺奖,在乎那些干什么呢,自娱自乐吧。
蛙的读后感1500字篇2
以前的诺贝尔奖老让中国人添堵,现在莫言获奖中国人终于可以激动一把了,其作品自然也是水涨船高,洛阳纸贵,全国人民趋之若鹜,争相阅读。我自然也难免俗,拜读了莫言的名作《蛙》。严格执法,导致无数未出生的或者已经出生的生命丧生,甚至母子俱丧,全家遭受灭顶之灾。到了晚年,姑姑回想自己的罪过,无限悔恨,只得以捏泥人来进行心灵的自我救赎。
看完这篇文章,我不禁迷惑:民生福祉和国家利益之间是相互矛盾的吗?人民群众的合理诉求是否该得到尊重呢?
作为每个普通人,传宗接代似乎自古以来就是理所当然的,所谓“不孝有三无后为大”,这显然并不仅仅是个封建残余的理念问题,而是人的生存权的一种体现。即使在动物界,生存也是最高法则,为了繁衍生息,有的雌性动物甚至把雄性吃掉,繁衍需求显然高于个体生命的存在。生存权的研究早在多年前就是中国学者对付外国学者的一个利器,成就了不少中国学者。但是,繁衍权似乎远远没有完成任务更重要,所谓“上吊不解绳儿,喝药不夺瓶儿”,无数的家庭在这种极端残酷的高压政策下家破人亡,姑姑作为一个出色的妇产科医生,为了保证完成任务,曾经将孕妇赶到河里淹死,曾经将无数即将分娩的生命扼杀,她自叹双手“沾满了腥臭的鲜血”。
尤其是在中国的养老制度还不健全的时候,一开始宣传说:没有孩子不要紧,国家给你养老送终。后来,又说:养老不能单靠国家,要自己承担一部分。再后来又说:养老金缺口太大,要延长退休年龄。真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,反正道理都在你那里。人民群众哪有说理的地方。现在看看,过度严厉的一对夫妇一个孩的政策已经造成了较为严重的社会问题,失独老人、空巢家庭、老年社会的提前到来等等社会问题都将接踵而至。
现在看来这种政策的合理性实在值得怀疑,为了这种未必合理的政策,无数的家庭支离破碎,无数的姑姑陷入深深的自责。当然,在当时政府未必能认识到政策的非理性,但是,作为人民政府,以为人民服务为宗旨,无论在制定什么政策的时候,是否应当考虑人民的感受、群众的意志?
现在看来,这种并不过分的要求似乎依然遥不可及。我们看到,“表哥”杨达才在网友千呼万唤之后才被撤职,我们在感叹网友的执着的同时,也不得不考虑为什么网友随便一拍就能揪出贪官,那些高居庙堂之上的达官显贵专门司职于此的却熟视无睹呢?
多少年来,舆论一直在呼吁官员的官员的财产公示制度,但都是光听楼梯响,不见人下来。
可见舆论的要求、群众的福祉、社会的责任在一些掌权者的脑海里实在是无足轻重。这一段时间CCTV一直在做是否幸福的调查,问莫言是否幸福,莫言说:“我现在是忧虑重重,怎么可能幸福呢?”这种感受可能全国绝大多数都是感同身受吧。750万元的诺贝尔奖,在北京仅仅能买个120平方的房子,还可能因为没有北京户口而泡汤,诺贝尔奖获得者尚且如此,我们一个汗珠子摔八瓣儿、土里刨食的普通老百姓自然只能是望洋兴叹了。怪不得CCTV记者问到一个老者是否幸福的时候,他似乎耳聋,说:“我姓曾。”
幸福感必须要有物质生活的保障,同时必须有社会分配的公平,还必须有人民心理的宁静,莫言说幸福必须要没有心理压力,正是此意。可是全国人民除了既得利益者之外,谁不是亚历山大、忧心忡忡呢?
社情民意、人民福祉在以为人民服务为宗旨的政府应当是首先考虑的问题,似乎天经地义,毫无疑问。但是我们看到某些官员竟然说什么“你是替共产党说话还是替老百姓说话?”显然将人民群众和共产党对立起来了。这可能是一种极端的少数,但是这是部分人的真实的心理写照,在他们心里哪还有人民呢?
扯得有些远了,还是回到姑姑吧。一个心地善良的人,为了执行政府的政策违心地执行命令,到了老年难逃良心的责问。我们在为老人太息的同时,也该考虑考虑我们自己的眼前,是否还存在着这样的不如人意?我们是否也可以问一句:我幸福吗?
幸福可能是每个人的愿望,但是不如意总是如影随形,从政治到经济,从社会到个人,但愿这样的不如意越来越少些吧!